不是啊。她连忙摇了摇头,道,一天不涂也没什么的。
傅城予也算是敏锐的人,哪能察觉不到她的目(mù )光,几局牌的时间频频起身,几次借机来到这边,状似不经意地跟顾倾尔说上一两句(jù )话,早已不是从前全无交流的状态。
见她这个模样,傅城予微微挑眉道:那我是去不了了?
她太乖了,乖得没有一丝逆反和抗拒,他要怎么样,她就怎么样,一如那个晚上。
傅城予听了,一伸手将(jiāng )她抱了起来,放回到床上之后,伸出手来探上她僵硬的左腿,这只?
傅夫人又接着道(dào ):别忘了你自己现在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,你真得跟靳西容恒他们好好学学,哪个不是把老婆孩子放在手心里宠着?容隽就更不用说了,从唯一怀孕开始,他就成天围着自己老婆打转,其他什么(me )事都不理——男人不就该这样吗?
说完她便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,而傅城予只是站(zhàn )在原地看着她。
对啊,都过去了。傅城予靠进沙发里,道,你对已经过去的事情,会怎么处理?
……